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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始分享Papaji的自述之前,做一個簡單的介紹。這個自述主要是Papaji口述,由David Godman記錄下來。David Godman是西方人,本人跟隨馬哈希,在他的道場長達17年,後來他整理馬哈希的真理,出版:Be as you are(請見我前一個發表文章的照片,馬哈希的書),被公認為馬哈希真理的權威。David Godman也會訪問馬哈希的弟子,從他們的角度來分享從馬哈希學到的真理,這篇是他訪問Papaji所寫成,收錄在Papaji Intervie⋯⋯w一書,Papaji一般幾乎不談自己生平,因此這篇自述彌足珍貴,全文約六十頁左右,我們可以看到他一生的追求,特別是後半段跟隨馬哈希後的巨大轉變。
Papaji的一生故事非常的吸引人,我幾乎是在洗頭時一口氣快要把它看完,並且常常忍不住大笑出來,又被感動的流淚,他的生平幾乎每個階段都充滿神蹟奇事,讀者可能會覺得很難以置信,我也是看了好多本介紹印度大師的書,才發現這個國度─真是個令人驚奇的國度,難怪西方人都說:Amazing India!
由於主要是想分享給大家,翻譯不講究文字美感,我是邊看英文邊打出中文,譯筆不流暢,請大家包涵。
Papaji 自述(一)淑芬翻譯
在我早期的記憶中,一個驚人的經驗發生在我八歲左右,那是1919年,英國剛剛打贏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為了慶祝這場勝利,全印度的學生放了一個月的假期,他們甚至給我們一個小小的徽章戴在身上以慶祝這場勝利。我們家當時住在Faisalabad,那是在旁遮普省裡,現在則已經歸屬於巴基斯坦的國土。我的母親認為這個意外的假期是很好的機會可以拜訪住在拉合爾(Lahore)的親戚,這次的拜訪應當是在夏季的時節,因為我很清楚的記得那時是芒果上市的時間。
一個傍晚,當我們大家坐在拉合爾親戚家的時候,一些人開始準備芒果汁(混合著鮮奶、杏仁),對於一個小男孩而言,這個果汁是很有吸引力的,然而當他們遞給我果汁時,我卻沒有慾望伸手去拿,這不是因為我不想喝,而是突然之間,我經驗到並且沈浸在一個極其平安、喜樂的境界,以致於使我沒有辦法對於別人遞給我的果汁做任何回應。我的母親以及其他在現場的女士們,被我這樣突然的沒有回應感到吃驚,他們都圍過來,試著想要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及該如何處理。這時候我的眼睛是閉起來的,雖然我無法回應他們的詢問,我卻可以聽到他們在我身邊的討論,而且我可以完全清楚的感覺到他們試圖將我拉回到我正常的狀態。他們搖晃我的身體,輕輕的拍打我的臉,捏捏我的臉頰,他們甚至將我的身體抬到空中,但是我仍然沒有任何反應。我所經驗到的這個平安以及喜樂是如此的強而有力,以致於它似乎癱瘓了我,使我毫無能力回應外在的刺激。他們花費了一小時左右,想盡各種辦法試圖讓我回到正常的意識狀態,但是所有他們的嘗試都失敗。
我並沒有生病,在此之前也沒有任何奇怪的症狀發生。由於它發生的這麼突然,並且之前從未發生過,而沒有任何一個強而有力的搖晃等可以喚醒我,我的家人認為我應當是突然的被一種極為神秘的邪靈附身。當時並沒有醫生或是心理醫師可以就醫,對於這種情形,人們典型的反應就是將被附身的「受害者」帶到清真寺,讓毛拉(回教高僧)為他驅魔,我們甚至會帶我們的牛隻給毛拉驅魔,如果它們生病或是擠不出牛奶的時候。
因此,雖然我來自一個印度家庭,他們仍然將我帶到當地的清真寺給毛拉看,毛拉念了一些咒語,帶著他一貫的樂觀口吻告訴我的家人,我很快就可以好起來,然而他所有的努力,跟我的家人一樣,都無法使我恢復正常。我仍然陷入癱瘓狀態,家人因此將我帶回家,放我在床上。整整二天,我沈浸在那極度的平安、喜樂以及幸福的境界,完全無法與任何人溝通,然而我仍然可以清楚的覺知到發生在我周遭的任何事物。
經過二天後,我睜開了眼睛,我的母親是一位克里希那神(Krishna)的虔誠信徒,看到我是如此的喜樂,她放棄了原先認為我是被邪靈附身的想法,轉而相信我必定是看到了她所崇拜的克里希那神,因此她問我:「你看到了克里希那神嗎?」
「不」,我回答她,我所能描述的僅僅是我非常的喜樂。
這件事情剛開始發生時,我跟我的家人一樣的無知,我不瞭解我經驗到了什麼,或者要從這個如此突然、巨大而強烈,以致於令人幾乎癱瘓的極度的喜樂中,要期待什麼。
當我的母親要求我進一步描述時,我告訴她:「那是極度的喜樂、極度的幸福、極度的平安、極其的美麗,遠遠超過我所能夠描述的」,那實際上是直接的來自於自性(Self)的體驗,但是當時我並不了解,一直到多年後我才真正的瞭解我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我的母親不願意放棄她的理論,她拿了一張孩童克里希那神的照片給我看,問我:「你有看到任何像他這樣的人嗎?」
再一次的,我回答她說:「不,我沒有看到」
我的母親經常在家中唱克里希那神的頌歌。她十六歲的時候結婚,十八歲的時候生下了我,因此當我八歲發生這個事件時,她仍然非常的年輕。由於母親非常的美麗,聲音極其的優美,因此她的頌歌經常吸引很多人來到我們家中。
雖然實際上那與我所經驗到的不合,然而我的母親還是說服我,我所經驗到這極其喜樂的經歷是與克里希那神相遇的結果。她鼓勵我成為克里希那神的奉獻者,告訴我,如果我經常冥想克里希那神並且頌念祂的名,我就可以重新找回我那次的經歷。這對我是非常有說服力的,因為自從我從那二天的經歷睜開眼睛後,我無時不渴望再度回到那樣的經歷中。既然我找不到其他的方式回到那個經驗中,因此我接受了母親的建議並且開始崇拜克里希那神,我的母親教導我所有如何崇拜克里希那神的儀式。再一次的,沒有花費多久時間,我很快的就強烈的愛慕克里希那神的形象,我很快的忘記了之所以崇拜克里希那神的初衷,是為了找回我那二天的經歷,我是如此的著迷於克里希那神的形象,這個對於祂的強烈的愛,取代了我那渴望回到最初那極端幸福喜樂的經驗的慾望。
我特別的被一張孩童克里希那神的肖像所吸引,這張肖像是我的母親在我睜開眼的那天拿給我看的畫像。對我而言,祂的臉龐是那麼的美麗,那麼具有神奇的吸引力,我一點也不費力的就傾倒了我全部的愛與奉獻在祂身上。由於我對祂如此虔誠的愛慕,孩童克里希那神開始經常在夜晚時向我顯現,跟我一起玩耍,甚至想要跟我一起在床上睡覺。當時我非常的天真,我一點也不知道克里希那神的顯現是被印度教認為最神聖的顯現之一,許多奉獻追求克里希那神的信徒,他們終其一生只希望可以瞥見一眼祂的顯現,然而當時,對於祂夜晚出現在我的臥房、與我一起玩耍,我卻天真的以為是很自然的事情。
祂身體的形象就像我自己一樣的真實─我可以感覺到祂並且觸摸到祂─然而祂同時也以比較細緻的形象顯現。如果我將一張毯子罩在我的頭上,我仍然可以看見祂。即使我閉上我的眼睛,祂的形象仍然出現在我面前。孩童克里希那神充滿了玩樂的能量,祂總是在我將上床睡覺時出現,而祂孩子氣以及熱情的玩耍經常使我整夜醒著而沒有辦法入睡。當一陣子的新鮮感過去後,我開始感覺到祂的出現對我有一點惱人,因為祂都不讓我入睡,即使我已經非常的疲憊了。因此我開始想要想出一些方法讓祂離開,我想到如果讓祂去找我的母親,那應該是一個好主意,身為克里希那神的虔誠信徒,我相信她一定很高興看到祂。
「為什麼你不去找我的母親呢?」有一晚,我問孩童克里希那神,「你都不讓我睡覺,請你去找我的母親啦」。然而孩童克里希那神似乎對我的母親沒有興趣,祂從來沒有去找過她,反而寧願將祂所有的時間與我在一起。
有一晚我的母親聽到我們在講話,就問我:「你在跟誰講話?
「我在跟你的克里希那神講話」,我坦白的回答她,「祂都不讓我睡覺,如果我閉上我的眼睛,我仍然看的見祂,有時候甚至比我張開眼睛時看的更清楚,有時候我在頭上蓋上毯子,但是我仍然看的見祂。祂一直都要跟我睡在一起,但是祂在的時候我無法睡著。」
她來到我的房間仔細的察看,但是她卻看不見祂。在克里希那神來到我們家的所有時間裡,她從來沒有見過祂。
當克里希那神不在時,我就一直渴望看到祂,我真的很想見到祂並且跟祂一起玩耍,當祂出現時,唯一的問題是我經常覺得很疲倦,我想祂應該跟我玩耍一段時間後就離開,讓我可以安心的睡覺,然而實際上並沒有。
祂並沒有每個晚上都出現,有時候我會看見祂,有時候沒有。我從來不曾懷疑祂的真實性,我從來不曾想過這只是一種異象(vision)。有一次我甚至寫了一張明信片給祂,我寄出去後,收到了祂的回信,我卻一點也不驚訝。祂的回信整齊的貼上郵票,由郵差交給了我。祂對我而言,是如此的真實,似乎與祂通信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
從克里希那神第一次出現在我生命中開始,我失去了對學校課業的興趣,我會坐在教室裡,裝出好像很認真的樣子,然而我的心思以心靈,卻完全的沈浸在克里希那神的形象上,有時候,當那強烈的喜樂的浪潮從我內在湧現時,我會全然的沈入那樣的經驗而完全失去與外在世界的接觸。
她來到我的房間仔細的察看,但是她卻看不見祂。在克里希那神來到我們家的所有時間裡,她從來沒有見過祂。
當克里希那神不在時,我就一直渴望看到祂,我真的很想見到祂並且跟祂一起玩耍,當祂出現時,唯一的問題是我經常覺得很疲倦,我想祂應該跟我玩耍一段時間後就離開,讓我可以安心的睡覺,然而實際上並沒有。
祂並沒有每個晚上都出現,有時候我會看見祂,有時候沒有。我從來不曾懷疑祂的真實性,我從來不曾想過這只是一種異象(vision)。有一次我甚至寫了一張明信片給祂,我寄出去後,收到了祂的回信,我卻一點也不驚訝。祂的回信整齊的貼上郵票,由郵差交給了我。祂對我而言,是如此的真實,似乎與祂通信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
從克里希那神第一次出現在我生命中開始,我失去了對學校課業的興趣,我會坐在教室裡,裝出好像很認真的樣子,然而我的心思以心靈,卻完全的沈浸在克里希那神的形象上,有時候,當那強烈的喜樂的浪潮從我內在湧現時,我會全然的沈入那樣的經驗而完全失去與外在世界的接觸。
分享自黃淑芬小姐~~~感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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