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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istence Takes Care

[存在]在照料一切

1991年12月5-6日

 

坐著冥想,站著冥想,行動之中的冥想,睡眠中的冥想,在睡夢中的冥想以及作為戰場上的一名士兵在激烈行動中的冥想,我會告訴你們有關於這些冥想的奧妙。讓我先從我自身的經歷來開始講起,我絕不會講那些我聽來的或者讀來的東西。首先去親身經歷體驗,然後再來講,這會比較好。

 

1953年的時候,當時我在經營錳礦沙,有一次在門格洛爾港,我正忙著裝船。由於裝船,我在那兒呆了一整天,貨艙門一關上,我就從船長那裡拿到一張銀行匯票,確認這船已經為鹿特丹裝好了10000噸錳礦砂。我得趕去班加羅爾的銀行立刻兌現這張銀行匯票,從港口到班加羅爾大約有500英里。當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而我必須得在次日早上趕到銀行。從清早忙到夜裡,我一直在海邊忙碌了一整天,我很疲乏。我沒在貨運碼頭旁,在那兒我可以很輕鬆的從船上下來,那兒太熱了。我決定在趕往班加羅爾之前要先休息一下,然後次日一大早再動身。但是,隨後我就了解到,那銀行會關門停業,所以最好還是先翻過山口,在山的那一邊兒再喝點咖啡並且睡上一小會,然後再趕往班加羅爾。從海邊小鎮翻山的路,在爬坡上行到海拔5000英尺的地方,有11道髮夾急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能停在山路上,因為那裡有野象群出沒,它們曾把小車舉到半空然後扔到山谷裡去,足有一英里深。最好還是繼續前行,然後再休息。

 

當我到了山的另一邊兒, ​​我的頭靠在了方向盤上。我從一個深睡裡醒來,覺得很清醒,甚至不再需要喝一杯咖啡。我在繼續趕往班加羅爾的路上,曾有一個完整徹底的呼呼大睡。我的頭就靠在方向盤上。在我醒來時,我感到很清醒,以至於我不再需要休息或者來杯咖啡,就如同睡了8小時之後一樣的清醒。那誰在開車?我一直以來從未去拆解回答。甚至在清醒狀態下開車,都還可能出問題,更不要說,我是徹底睡著了。那盤山路是狹窄的,寬度不超過15英尺。一面是一座高山,另一邊就是萬丈深淵,而我切了有11個髮夾急彎。誰在開車?對此我一直不會去找某種答案。(那答案已在這問題被問之後的反觀內心中)

 

我想對你們講述一下在勒克瑙發生的另一件事。我從Kaiserbagh正步行前往郵政總局,在那前面的就是現在的Janpath集市。我總是會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在馬路左邊行走,因為有時候我會完全沉入冥想裡不出來。我不會影響其他任何人走路,也不會被其他任何人撞上。一輛老款的福特轎車從大街上跑來,一輛1934年或者36年款的兩邊帶腳凳的車。現在的轎車不再裝腳凳了。這輛轎車狠狠的撞了我,以至於那腳凳都撞掉在地上。人們跑來聚攏在我周圍說,他們已經記下了這輛肇事車的車牌號。這輛車急加速就跑掉了,只留下撞掉的腳凳。人們好心的想知道我是否受傷了,是否要去警局。我的褲子被撕破了,就在我停下來弄褲子的時候,那輛車就從後面撞了我。除了在膝蓋後面有一點血蹟之外,就沒別的問題了。我告訴周圍的人們,我挺好的,沒什麼事。

 

當你處於沉思冥想狀態時,你不必去照顧你自己。一個“大能”會升起,就是這個大能正推動地球運動,推動著太陽的照耀,把它的光輝給了月亮,就是它在賦予著推動著這所有靈魂去做他們需要做的。如果你和這“大能”協調一致,你就無須做任何事情,所有每一件事物都會完美。那“大能”會照料你,它照料你的方式是你根本不可能掌控的。一個人用他的感官和思維理性來操作和掌控,導致了很多麻煩和意外事故。但是我睡著了,也沒掉進深溝裡。誰在照料我?靠在方向盤上睡著了,這是一個最危險的舉動。任何一個人都被告誡,在駕車之前充分的休息好。但當時,誰在照料我?

 

那“大能”就在那兒,但你不看它。它是如此慈悲,它會照顧你。你一直依靠著你自己那個“ego個體自我”,並且你曾一直否定著“它”。甚至於這個ego個體自我,從別的某個地方,正在獲取著“它”的力量,從而發展成ego,發展出心智去思考設想,變的有感知,並且賦予你功能,讓你去行為運作。當你把你的臉轉過來朝向“它”時,“它”就會起身來幫助你;否則你無法挽救你自己。要等多久你們才會意識到“它”,注意到“它”?

 

冥想本意是,無冥想者,也無冥想的對象。(兩者都不真實存在,都是現象。冥字的本意是泯滅。)那麼你就能夠做你喜歡做的無論什麼事情。那兒有個冥想者的時候,其實它是ego.這不是用知識智力所決定和解決的事 ​​情;這必須是直觀直覺的直接親身體驗。邏輯推理和爭辯是沒完沒了,沒有盡頭的。邏輯推理和論據爭辯是沒用的,無效的。這是你自己的母親,你自己的無上“大能”,它就在此時此地,當下。

 

倘若你閉上眼睛,你就會看到是誰在負責(是誰在真正盡職盡責照料一切,誰在真正承擔全部整體的一切責任,並且默默的全部一體同時同步運作著)。你無須去移離自身一碼的距離---你一步也不用走。你無須去思考設想,甚至於去沉思冥想。你無須去做任何事情,只是單純的,安靜的停留在“你在”上,你就已經得到“它”了。如果你試圖努力去尋找,你就已經漏失它了。根本沒有什麼要去尋找的---正是通過它,這找尋的行為正在進行著。正是停止了找尋之後,它才被發現。

 

如果你明白到這一點,就足夠了。如果你還不明白,那麼即使你尋找數百萬年,你也絕不會找到這安心安寧。你早已經歷完成了840萬個物種。如果你玩夠了,玩的筋疲力竭,那麼你就會領悟到這一點。如果你還渴望搭“順風車”多玩幾趟,那麼這終點就不會到達,無法實現這目標;你可以照你喜歡的方式繼續玩下去,這遊戲將永無盡頭。如果現在你想結束遊戲,那麼一切就都被終止結束。如果你想繼續玩下去,這遊戲就將會繼續。你想像什麼,設想什麼,你就變成什麼---這是一個基本原則。你設想,“我處在痛苦困擾中”,那麼你就在痛苦困擾裡。你設想,“我是空靜無為的無條件存在”,那麼你就解脫自在。假如你依附於任何客體對象,沉溺於任何客觀事物,你也就沉溺在危險和不安之中,你就處於痛苦煩惱之中,因為那客體對象,客觀事物都只是現象(無常變動著,來來去去生滅著)如果你想結束這遊戲,那就即刻直接緊抓住這認識,承認“我是空靜無為的無條件存在”。對此,這就是全部。你什麼時候需要?你要等多久?

 

 

Turn the Mind to Face its Source

讓心智回頭面對它的本源源頭

 

 

當你的心智沒緊抓著任何現象,某個人或者任何觀念想法不斷攀援的時候,此時心智就回頭轉向它的本源源頭。

 

這是極其簡單的。在這個世界裡,圍繞開悟,圍繞覺悟和解脫的書籍,能找到並獲得的文字書籍有數百萬本,然而結果是什麼呢?數千年來,人們為了開悟,為了覺悟解脫和自由一直在努力“做”著奮鬥。結果是什麼?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你一直被教導,被吩咐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用心智在“做”。當你閱讀一本書,你正在用心智來理解著。當你冥想時,你正用心智來打坐。無論你什麼時候正在做著什麼事情,你始終都在用心智來做著它。這就是之所以是無果的。

 

從任何客體對象的現像上,任何人,或者觀念想法的設想上,即刻打亂心智(讓心智迷惑昏倒)。這是很簡單的。隨之心智的臉就第一次回頭,轉向它的本源源頭,進而來自未知的,不可說,不可描述的某個地方,就會有一個映像落在這個心智上,而這個未知的地方並不住於“過去”。所有現象,想法觀念,以及所有人都屬於“過去”。現在,這是第一次,心智直接朝向了它自己的本來家園,它自己的本來住所。

 

由於這超越一切的映像落在心智上,它失去了它作為心智的個體性。它現在變成“無心”“非心”(*不用心智)了。它是最終解脫之永恆真理---真實,永恆,真理。除此之外,其他讓你可以解脫自由的任何方法,我就不知道了。假如你抓著某些觀念想法,對某些事物有任何依戀沉溺---包括你自己的身體,你的心智,你的智力或者別的任何東西---你怎麼可能解脫自在?正因為在心智中產生一個念頭---“我”念---即刻就有了過去,現在,未來,所有一切現象,有了痛苦煩惱和生死輪迴,永無盡頭的再生輪迴。這輪迴遊戲是能夠立刻導入一個最後結尾部分而終止結束的,假如你這樣選擇,假如你如此要求的話。但迄今為止,你還沒做出這個決定。你一直把這個決定放在次要位置上拖延著,並且一直歷經著百萬次的再生,輪迴了數百萬年,這個決定依然還在被等待,被推延。我不知道你們正在尋求著什麼,或者為什麼你們害怕回到你們自己的本來家園,回到那全部幸運,幸福,愛和完美的住所。為什麼你們還在逃避著你們的任務?

 

1992年7月9日

 

 

*註釋:

心智意味著二元對立的概念糾葛,(no-mind)這裡翻譯成 “無心”“非心”即“不用心智”,意味著純粹純淨的覺知。

把“真”字下面的兩個點去掉,意味著扔掉了真假相對的二元心智,不用“心智”意味著純粹覺知。恰是“直”心,六祖說,“直”心是道場,“直”了成佛(覺)。“佛”梵語buddha的音譯,其意譯為覺者、知者。這個字再也不要神化塗抹,它就是純粹覺知的代指。誰沒有覺知在最底層?按照帕帕奇的話來說,心智是覺知的僕人,你可以命令它來完成任務,但不要認同這思想是你,它只是你的工具。

 

 

 轉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82b8240106lqc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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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www.satsangbhavan.net/Existence Takes Care.htm

翻譯整理:冷靜投機博客- 心燈一盞照徹明(歡迎指正翻譯錯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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