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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Have Postponed Long Enough

你已拖延了太久太久,夠了!

1992年8月18日(部分節選)

 

絕對真理是獨一的,一秒也不會變動,恆常不變。無論什麼樣的變化變動都非真實。從身體開始審視,身體是變化的,從誕生到童年,到青年,到老年,直至死亡,它持續在變動。甚至於這整個世界都在變動著,各種地震,各種狂風。這世界的面貌,在100年前或者1000年前,並非現在這個樣子。鈔票貨幣也在變化,無論什麼樣的事物,變動的就不是真實。心智同樣在變動著。有時候它平和,有時候它焦躁不安。你在每一天所經歷的狀態也同樣在不斷變動著。我們有一個堅固的信念認同,也即,我們在清醒狀態裡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這個你認為真實的現實世界,它在做夢的狀態裡消失。在深眠狀態裡,這清醒狀態裡你所認同的真實,和在夢境狀態裡你所認同的夢中真實,兩者都消失;然後這深眠狀態,同樣也在下一個清醒狀態裡消失無影。交替輪動的,流動變化的任何東西,都不是真實。這是一個事實真相。

 

無論何時,只要有一個變動在那兒,就必定有一個底層背景在它下面,而那下面的底層是不變的,就在這恆常不變的底層背景上,這一切變化變動正在發生著,正在上演著。當你看到一個泥罐,你即刻就意識到本質是泥土。當你看到一串金鍊,你立刻清醒的知道本質是黃金。當你看到一張桌子,你即刻明白它是木頭做的。如此說來,必定有某個底層的東西,它揀取識別了不同的形態和不同的名稱概念。無論什麼樣的變化都有一個底層背景。

 

你能夠具體客體化,同時能夠具體描述其外觀的無論什麼事物,你去審視一下。最終你都會來到這個身體自身的影響範圍。無論你看到什麼,都必定是相對你的表面現象。如果你看這身體,它是外觀表面的,但是有某種東西必定是內在本質性的---必定有某種內在。如此你才具有看的能力,這就是之所以你能夠看到事物的原因;因為無論你看什麼,都必定是外表的表相,必定是一個對象客體現象。即使在一個夢裡,那夢裡的一切也都是相對你的外觀表相。在夢裡有山脈,有河流,人物,樹木;所有這些都是相對你的外在表象。深眠中的人並不被夢所打擾,但是他同樣是在觀看,同樣是覺知。(看到了“無”意識活動)

 

所以,我們現在接受忠告,去探究那個穩定不變的恆常,在這恆常不變上,這一切變化正在發生著。怎麼去發現?通過拋棄,丟棄。會變動變化的---無論是什麼---丟棄它。冷靜平和的坐下來一段時間,然後開始觀察體會。無論你看到什麼,無論你覺察到什麼,或者無論你設想思考什麼,感受到什麼,全部都是可以被丟棄的。

 

剩下一個你絕對無法丟棄的東西。那就是[存在,完全清醒的覺知,至福常樂和自由解脫]永恆不變的住所。這可以即刻發現,或者可能要花去很多世紀。不再追逐交涉,不再認同,完全放棄的這狀態是怎樣的?你必須決斷,現在就去坐進寧靜裡,非常清醒非常冷靜,無論你在哪兒---在熙攘的人群中,在工作中,在家庭生活裡---所有一切變動的事物都無所謂,都不重要,都不介意。

 

導師們是極其嚴格的;他們用心良苦,除非他們試練過你,(你真的唯一渴望解脫自由,不求別物)否則他們不會告訴你任何真相。導師們是極其嚴厲的,用心良苦的,它們不會那麼輕易的給你展現那珍寶。

 

就在一百​​年前,有一個國王,他聽聞一個智者就居住在他的王國里。這國王的內心總是極度不安躁動,並且渴望心智的平和安寧,所以他決定去走訪這位智者。因為他是一個國王,他去參訪的時候就帶了一大堆禮物,讓一頭大象馱著。他的王后也隨他前往,他的大臣,奴僕和侍衛隊也都跟著。這國王正去見這智者。

 

這智者居住在一個極其窮迫的隱居茅棚裡,和他一起居住的還有幾個徒弟。這國王到了茅棚就吆喝智者的一個徒弟去通報。“告訴他,這個國家的國王已經駕到,能否讓智者走出茅棚相見?”那徒弟就走進裡面去問。“國王駕臨,他就站在外面,和他的王后,大臣,衛隊在一起。”

 

這智者回答說:“告訴國王把所有東西都扔到那棵樹底下,然後讓他等著。等我有空兒了,我會告訴他什麼時候我有空兒來見他。” 所以帶來的一堆東西就放到一顆樹底下,然後智者告訴他的徒弟,“給準備一天的兩餐飯食,就按照在這個靜修所的伙食,給他準備午飯和晚飯,就這樣吧。”

 

這國王和王后,還有這一幫大臣就一直等到天黑。依然還是沒動靜​​。那國王就說了:“我們得回王宮了。”他讓大臣和王后回去。他說,“我一個人等著。我要在這裡等智者會面,只有見了面我才回去。”

 

那一夜就這麼過去了。一天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他在茅棚外面呆了有15天,除了每天他的飯食放在樹下,什麼也沒見著。他再次請求:“我已經等了15天了。麻煩你通報一下老師,我明天能不能見他。”答復被傳回來,“你還必須再等三天。”國王他又等了三天。“現在三天已經過了啊!”他說。結果國王被告知“再等一天”。

 

又一天過去了。第二天國王又派了一個人:“你去問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他。”

“再等一小時。”那人回來告訴國王。一個小時過去了。國王說:“我應該什麼時候見他啊?” 

國王被告知,“在過5分鐘。” 又過了5分鐘,國王哭了。

“5分鐘過了啊!這5分鐘是太漫長了啊!我等的好苦!我不能再等了!我不能再等了!”

此時,國王立刻衝進去,根本不請求任何人的允許,他衝進去直接拜倒在智者面前。

 

這就是他的​​傲慢自大;這就是他的​​個體自我ego在那裡計算時間,度日如年。智者就坐在茅棚裡,那茅棚根本沒有門;這國王任何時間都可以進去。那麼誰障礙了他?他的傲慢自大在宣稱:“我是一個國王”,這就是全部,所有個體自我都是如此。是什麼在阻擋你回歸你的本來覺知,回到你的本來面目?就只有你的傲慢自大,你的個體自我ego的身份認同,也就是那個概念想法:“我是這身體。” 這身體是你的王國。你坐在這個身體王國的寶座上,你追逐物質肉體享樂的所有渴望就是你的王后,而“這個”和“那個”,“這樣”和“那樣”的彼此分離差別,分割對立,就是你的王公大臣們。

 

我們就好像在沙灘上,玩沙子,用沙子來堆砌堡壘的一幫孩子,沉迷在遊戲里而忘記了回家。就在你沉睡中,一個大浪湧來,把所有一切沙子堆砌的堡壘即刻蕩平,抹掉了所有一切。那潮汐浪湧必然會來。在這個大浪湧來之前,趕緊回家吧!你的母親正在等你,你就別再沉迷在你那用沙子堆積的堡壘上了。

 

 

 

Make the Decision to Be Free!

要自由就做出決斷!

1992年6月12日

(部分節選)

 

對ego和其他障礙大發牢騷和抱怨的一個人,我沒理由去相信他。當一個人說:“我被我的ego困擾了,我被ego煩死了。我到這裡有15或20天了,然而我的ego就一直在那兒,一直就沒有消失的跡象,它是不會消失的嗎?” 毫無疑問,這句話表明,他渴望某種了不起的東西,而那對他並無益處。你必須決斷,你必須下決心。

 

用一個冷靜平和的心態去辨別。坐下來並且決斷什麼對你有益,然後下決心跟進。別聽信別人---這整個貌似真實的世界都正在誆騙蒙蔽你。這整個貌似真實的世界也許都在違逆你,所以你必須做出你自己的決斷。別聽信你的父母,你的社會群體或者竭力鼓吹說教的東西。

 

* * * * * * * * * * * * * * * * * *

 

有來自不同宗派的兩個老師,他們聽聞有一個聖者居住在森林裡。他們兩個都跑去見他並且請教說:“尊者,在我們的人生中,我們怎樣才能擁有喜悅和快樂?”那智者回答說:“只須保持你的身體健康。這是快樂的根本。”聽到這回答,這兩個老師都各自返回他們的族群,並且開始宣教鼓吹。這頭一個老師對他的人民說,“我拜訪過一個智者。他說,你們必須去熱愛這個世界。你們必須去保持你們的身體健康:吃好的喝好的並且享受歡樂。要最大化的享受每一樣東西,因為這世界不會再給你一次,人生不長久,應當去盡情享樂。” 這個宗派就奉行這觀念;他們吃好的喝好的並且尋歡作樂;他們縱容嬌養這身體。現在他們依然還在這麼做---直到現在,他們依然還在鼓吹著這個論調:99%的人們屬於這個宗派,用飲食,睡眠和性行為,仔細的呵護保養身體,縱容嬌養著這個身體。

 

另一個去見過智者的領導者,也回到他的人民中間,並且告訴他們同樣的內容,但是人們質疑這個教導。儘管他們也拼命的努力去維護這個身體的健康,但是這身體依然變得病弱,並且即使在身體健康的時候,依然有某種被漏掉的東西:心智總是被一些障礙阻滯弄的躁動不安,煩惱不斷。所以在六個月之後,這個宗派的領導者,再次返回智者那裡,向他問詢,是不是有什麼地方給弄錯了,是否有某種錯誤。這一次,智者很歡迎的接待他,並且說:“很好,我親愛的孩子,現在回去呵護照管你的心智。只去確保心智是輕鬆舒適的,就這樣。”

 

領導者返回到他的人民中間,然後他們就嘗試著這樣做了。但是他們發現,儘管他們努力的去這麼做---儘管他們很聚精會神或者冥想沉思來穩定心智---心智始終桀驁不馴,狂躁洶湧,無法控制住。六個月又過去了,於是那領導者,他又一次回來見那智者。

 

就在此時,那之前說的那個宗派的領導者,始終一直都沒回去見過智者,並且一直到今天也沒回去過,這已經過去了數百萬年。他的宗派族群裡的那些人聲稱他們很幸福,“我驕傲,我傲視一切。我是自我主義者。我沉浸在悲痛,憤怒,羨慕嫉妒恨,對一切小心提防的猜忌和不安中。我是一個偽君子,偽善者....” 而且他們全都對這些非常自豪,非常得意,他們全都覺得自己很高尚。甚至到今天也是如此,數百萬年之後還是如此。

 

六個月之後,那另一個宗派群體的領導者又回去拜訪智者,並且告訴智者說,他無法讓心智保持受控。“很好,做的好!”智者回答說。“心智是極其躁動的,極其易變,完全無常。它就是像風一樣。你無法讓它保持受控。現在,在心智之上,有一個力量叫做理智,領悟思維的理解力,識別辨別的力量。每個人都具有這個辨別評判的力量。回去找出什麼是真實,什麼非真,然後再回來告訴我。”

 

於是他再次離別智者,他嘗試去這樣做,然後他又回來了。“我一直在努力的使用這個理智能力。我首先從我透過五種感官所感知到的這個客觀世界開始。所有這些客體對象的感官感受,顯現的同時就在消失,在感受到它的同時,它就已經消失成為過去的記憶。我看到的事物,都是一瞬間之前早已經消失的東西,我看到它們感知到它們的時候,它們已成過去,已經消失。所以,這理智辨別不是真實可靠的,並不能信賴,因為它把它自身粘連依附在那些即刻消亡並且不復存在的事物上面。這個理智辨別思維能力,它所熱愛的事物,全都是不持久不永恆的,所以這思維辨識的理智力帶不來安寧,幸福,常樂,或者完全的清醒。對於這理智思維辨識能力,我已經認識到它,但依然這注意力會跑出去遊蕩,追逐變動對象,追逐現象。 ”   “很好,非常好”,這智者再次回答說。一個導師只會在你準備去接受的那個範圍程度內來教導你。只有他們準備好了,才會去觀察領悟接下來所發生的東西。這人又離別了智者,並且開始去觀睹這思維理智,觀睹心智和那整體感受,以及它們思維感受的那些對象,從它們主客兩者的背後某個地方觀睹著它們。他對他自己說,“現在,我看到了它們。我是對思維理智本身的觀睹目擊。我可以完全清晰的看到我的判斷決策,而且我可以審視它們是正還是反。我不會死死抓住這些非恆常的流動變化,我不會依附這些無常的變動,因為它們不長久,或者說因為它們根本不可能帶來常樂。”

 

再一次的,他回去見智者,並且問智者:“還有比這更深,更底層,更珍貴的嗎?”他請求指引。智者再次回答他說:“把所有一切事物都扔掉。擺脫你的思維理解力,心智,個體自我,身體,感官感受和各種目標意圖。堅定的確信承當---你是[存在,完全清醒的覺知,至福常樂]本身。別用你的思維智力,你的心智或者你的感官感受。僅僅只是去融入[存在],就如我們現在正在談的,和[存在]融成一體。堅定的確信承當“我是存在,我是完全清醒的覺知,並且我是至福常樂。”

 

到這裡,它超出了一個老師能夠言教的範圍。這超出言教的部分,究竟奧妙。這奧妙是如此神聖---它是所有一切奧妙的奧妙。沒人知道誰拿著通往這個奧妙的鑰匙。我還從未聽說過有任何一個人跑去彼岸然後跑回到導師面前說:“我到過彼岸了,那是事物的終結。” 它是深不可測,不可了解的---不可了解;無法估量;深不可測,不可思議。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測量它的深度。海洋,天空,行星,太陽系,甚至於擁有它們的太陽,月亮,行星的其他太陽系,以及各種星系,都全部可被測量,但是“這個”永遠不曾被測量過。你越深入它,你就越渴望去了解它。但是誰在那兒?人們跑來這裡說:“我傲慢自大,我是一個自我主義者,我有一個關聯關係上的困擾。”為什麼他們跑到這裡來?在紐約,華盛頓和加利福尼亞,有大量的書籍,有大批的心理學家和醫生。是什麼把它們帶到勒克瑙來的?去認知真相並且是唯一的獨一真相,去認知意識覺知,獨一不二的意識覺知:這就是沙特桑。

 

轉自: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82b8240106luc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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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www.satsangbhavan.net/You Have Postponed.htm

翻譯整理:冷靜投機博客- 心燈一盞照徹明(歡迎指正翻譯錯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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